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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韵致求意境——浅谈闫禹铭的山水画
时间:2010-07-17 05:09  编辑:
 

     闫禹铭前几年在画事之余,经历了编辑画集、主编《美术观点》杂志、主编中国美术大事记等美术编辑类事宜。画集累计过百集,有形有效地做出许多大事后,他又专心从事山水画创作、探索。这时,他所具有的资源已不仅仅是多年研习传统山水画所打下的基础,而是这几年中,他在多方面的积淀和对艺术精神层面的理解。这种隐形的资源决定他的艺术态度和在艺术上可能达到的高度。事实证明,他重新回到专心山水画研究和创作时,已经在原来的基础上,在一个较高的起点上展开。他具有的一个当代艺术家的视野,是他能够进入传统又能从传统中跳出来的极为重要因素。


      中国绘画的鼎盛时期当属宋代。源远流长的山水画最能代表中国画的本质特征和创作心态。它是传统文化艺术典型的视觉表现方式。山水画重在表现士大夫的情怀,山邈远,林疏立,小桥流水。与我们现在渴望退休,渴望回归自然是一样的。山水画主要表现:幽静、邈远、闲散、淡泊、自然,因此,从发轫之始就存在着或崇尚简约、或取法精妙、或追求洒脱,或讲求浑厚等不同的风格流派。


      读闫禹铭的山水画,可以看出他有多年从临摹,写生到创作的过程,有独到的艺术感悟。在他的画作中,明显注重南宗画法,每幅画都靠多遍完成,重叠覆盖,即“三皴九染”的“积墨法”,很少用泼墨法,但他兼具北方山水的浑厚,能一气呵成。他注重取法宋人、元人笔墨饱满的画面,吸收挥洒自如的笔线和赋予节奏感的墨点、墨块,整合、发挥传统笔力,逐渐有了个人的风格。《山野人家》、《卫河山庄》、《云雾仙居》等作品可视为成功之作。


      这些作呕中,闫禹铭全用“满构图”处理画面,他以不疲的精力和深厚的兴致,虎野趣奇异的重复组合,画山石的纹理与山居的瓦片,画杂树丛中流动的云气以及点缀其间的野早花果,这是充满生机的新视界,也是充满梦幻的人间仙境。只有对这些事物十分热爱和迷恋的艺术家,才能如此花费时间、工夫,绘出如此动心、寄情的画面。


      他的作品别开生面,但与传统一脉相承,对传统山水画注入现代人的理解,在艺术气息上重韵致、求意境,形成了自成体系的山水画格局。他在韵致上继承了“元画”写意山水画。他的山水画“不曲工细,意似便已”。他落墨皴擦错落,来表现山骨隐现、林梢出没的意境。继承了元代山水画家在纸本上干笔皴擦的技法,汲取董源、巨然在绢本“水晕墨章”的用墨方法,用笔松秀灵逸中有高古温雅之态。作为以为山水画家,要从笔墨之中探奇,必系山川之写照,去寻觅自然之神韵,经过反复推敲和研究,探求其美的奥秘。除了师承和“取法乎上”的理论,有他个人独特的审美取向因素,从传统中找到了与自身气质契合之处。如果以为当代画家的创作风格能于古人的意蕴相同,就有可能创作出流传下去的精品。


      大自然永恒变换的秩序和节奏,是自然生命不朽的象征。山水画是对自然本体和神韵的一种探索,一种表现形式。欣赏时常常会被画面所表现的造化和纵横吞吐、逶迤连绵、辽阔和无   的美景所感动,引以遐想,获得感情上的满足和欣慰,这也许正是中国的山水画长盛不衰的原因吧!正如画家所言:“我画画的冲动源于我对现实的强烈感受,感受是一种思考,那时对时代、对历史和传统文化的深刻理解,然后,化成视觉艺术。我认为,绘画不仅是视觉的,更是心灵的。视觉艺术的价值并不只是愉悦,更应该能慰籍灵魂。”


      笔墨,对于中国画家而言,是一个必须面对终生的课题。闫禹铭认真学习中国历代山水画大家的绘画技巧,深入研究领悟它们的笔墨语言。他勤于思考,从诸多方面研究中国山水画的规律和特点,并做了大量的笔墨实验,认定笔墨是中国话的基本特征,是中国画最具特征性的艺术语言形式。中国画讲究笔墨,决定了画面不是原生态,因为生活是光是色而不是笔墨,讲笔墨本身就要对生活进行提炼和抽象,它代表画家的情感和个性,从这点上看,中国画更具时代性。


      在现代山水画中,笔墨、树林、山石都表达一种呼唤,呼唤读者走进去,旷神怡情,这是山水画今天最积极的意义。临摹古人的虎,激发解决后,重要的是要理解古人的情怀,古代文人大多有一种“隐逸”情节,特别是山水画,完全是一种“出世”的艺术。明人绘画,董其昌那种简淡空灵的境界让人感动,看了就想去。


      当今的社会,到处令人感到“拥挤”、“烦躁”,走在路上拥挤,车多、人多,走到艺术殿趟的美术馆,有时也被挤得七窍生烟。闫禹铭的作品中我们可以看到,他不是脱离造型去玩弄笔墨技巧,而是在表现物象中注重技巧的运用。他下笔准确肯定,柔中有刚,沉着稳健。墨色的干湿浓淡,以表现出物象的远近高低,阴阳向背,使画面层次分明,紧凑饱满。他在笔墨中激情含蓄,不事张扬,加上设色淡雅,布局平稳,所以,他的画作给人的印象是耐看可读的,舒畅怡神,达到此种境界已非不易,可喜可贺。


      那么,话在创作上主张从传统到创新,再从创新到传统。我个人还希望看到画家在画面构成上,从简约到繁富,再从繁富到简约。再多一些留百,再多给读者留一些精神空间。